她觉得,司俊风会很乐意看着她饱受折磨。
但同时又涌起新的愁恼,如果再找不到路医生,为了帮傅延的朋友,她可能只能跟司俊风说实话了。
点好菜之后,祁雪纯小声问他:“我刚才看到服务生有点不耐烦,但他往你的手表瞟了一下,一下子又和颜悦色了。”
流传最广的是说,司俊风夫妇闹别扭,没想到司太太找了男伴一同参加派对,表现得还挺亲密。
但祁雪纯会怎么想呢?
司俊风立即到了眼前,他是怎么下车的,傅延都没发现。
“听说路医生是你的师弟,”祁雪纯继续说道:“即便他仍身陷调查组,但他在专业上的成就已很少有人能匹敌,韩医生难道不想也成为师门中的传奇吗?”
“我老公还没来,再等等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颜启懒得再理穆司神,转身朝外面走去,现在他要冷静一下。
治疗方案没那么容易出来,它只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借口。
还有,桉发地的桉件不归白警官管辖,也没人请他协同办桉。
“她为什么要撒谎?”她嫌弃的打量他,“是为了接近你?”
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他登时火起。
过了一会儿,医生从屋里走了出来,“这位小姐头部内部可能受了伤,简单的包扎没用,需要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。”
“那个女人……”颜启转过身来,“是你的女人?”
“把柄谈不上,”他勾唇,“路医生需要证明自己,你以为他不需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