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严妍这几个人,大眼瞪小眼,面面相觑。
大概三十分钟后吧,一个衣着普通,用帽子墨镜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,从酒店后门走出。
话虽如此,严妍到了医院楼下,却又有些犹豫。
更可恶的事,对方还利用他,让严妍心甘情愿的入局。
有些行人对着他们举起手机了。
祁雪纯知道自己这样是犯错误的,她对白队保证:“下次我一定先请示,不再自作主张了。”
严妍顶着疲惫的眼眶,打着哈欠走进院内,神色间带着一丝失落。
脖颈上传来一阵疼痛,刚才项链没扯下来,反倒给自己添了一道伤。
“妍妍……”床上传来一声呢喃。
“我用的是激将法,”程奕鸣耸肩,“没想到她没接招,但这样也好,我不想她待在这里。”
程奕鸣指摘她缩在乌龟壳里,她倒要让他瞧瞧,只要不是受他摆布,她才不会缩起来不问世事。
“好,我等你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,生意上的事她不掺和。
酒柜没多大,容量也就二十来瓶,但他唯独拿出了这一个盒子。
大事未了,小情顾不上了。
两个人影耳语一阵,快速分开,身影没入了昏暗的灯影之中。
男人身中匕首,浅色地毯已被鲜血染红染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