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慢脚步，想听到更多，但他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严妍来到枕边坐下，先给他擦脸。

程奕鸣皱眉，事情办成了，待人就热情起来了。

“程奕鸣，我很高兴，我决定亲自给你做早餐。”她如一阵风似的逃离他的怀抱。

“这是医院曾经的家属楼。”祁雪纯忽然明白。

说是让她休息，她根本睡不着，满脑子都在想真凶究竟是谁。

她回到了程奕鸣的别墅。

“如果你想谢我，”犹豫片刻，他还是说道：“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。”

令祁雪纯头皮发紧。

上次在她家，程奕鸣对程子同去东半球做生意兴趣寥寥，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
严妍摇头，“麻烦你，给我打一份饭，只要蔬菜就好。”

曾经她爸的公司有一笔债务，就是这家公司追回的。

“哎！”杂物间里响起一声惊呼，接着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。

“没什么，我做事去了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。

祁雪纯不禁抿唇：“虽然这门技巧不是时刻能用上，但她能学成，足够说明她是一个聪明女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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