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
这一击,彻底把方正的骨气都打没了,一个大男人竟然哭出来:“不要打了,不要打了,求你……我不会再骚扰小夕了……求你……”
然而用心并没有什么用,她不是差点毁了厨房,就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食材。
徐伯一群人都在客厅忙活,听见陆薄言的话,相视一笑。
他们这种人,在面对利益和种种诱惑时,都能拿出强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,不让自己走上歪道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打量了苏简安一番,唇角浮上来一抹笑意:“说。”
陆薄言俯下身来,自然而然的亲了亲她的唇:“那我去公司吃,晚上见。”
其实陆薄言教给苏简安的她们都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,不过就是一些简单的规则而已,她这么问,都是因为不可置信。
只有在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他才能短暂的忘记父亲的死,忘记仇恨。
陆薄言毫无惧意,“你尽管试试。”
“好的。请去收银台付账,我帮你打包。”
二楼,虽然不高,但一级一级的阶梯够苏简安受伤的腿受的了,陆薄言问:“我抱你?”
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,怀里的人就不乱动了,他拉过被子裹住她:“再陪我睡会儿,中午醒了叫我。”
看都看到了,再说了,他们是夫妻,有什么好忌讳的?
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
生活的前方等着他的,是一场硬仗,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能陪在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