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言哥哥……”只好来软的。 他应该是累了。就像前两次,累到极点她才会这样靠着她。
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 今天陆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,难得按时下班回家,却不见苏简安的人影。
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 陆薄言结婚的事情在国内外都炸开锅了,会议室里的众人纷纷露出理解的表情。
回到酒店,苏简安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司机送回来了,陆薄言给她找了一套睡衣:“去洗澡。” 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都忘了……” 苏简安听得云里雾里,上一次她哭湿了他的衣服和被子,害得他要换衣洗被套,是吃了挺大亏的。但是这次……他亏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