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妈妈迟疑了一下才说:“没什么,我只是想告诉你,我明天晚上八点的飞机到A市。”
推开白色的大门,有些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鼻息,然后,在一室的晨光中,她看见沈越川裹着毯子躺在沙发上,睡得正熟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把脸别得更开了,“变|态!”
“以前,我确实恨你,但这两年,你过得似乎不是很好失去最疼爱的女儿,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也在慢慢脱离你的掌控,陪在你身边的是一个会在你破产之前跟你离婚分割家产的女人……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苏先生,我没有兴趣去恨一个可怜人。”
确实,当时苏简安跑得还不远,直接跑去了Z市的一个小镇,还因为台风被困在山上,差点就丢了命。
浅黄色的灯光当头笼罩下来,蔓延过苏韵锦保养得当的面颊,给她平静的脸上镀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苏简安陷入沉默。
如果萧芸芸抬头,也许还能看见沈越川眸底流露出的爱意。
难怪和苏简安结婚后,哪怕两房分居,陆薄言每天也还是尽量早回家。
一个逆天的陆薄言,再加一个天生就像贵族绅士的苏亦承,还有一个少女无法抵挡的不羁的风一样的沈越川,确实足以引起一阵又一阵花痴的尖叫。
江烨是酒吧的兼职调酒师,搭讪他的最好方法当然是去点酒,苏韵锦扫了眼酒水单,指了指一行人畜无害的英文:“我要一杯LongIslandIcedTea。”
凭着这个,其他人就可以笃定:和萧芸芸接吻的人一定不是沈越川。
萧芸芸的心砰砰直跳,急得语无伦次:“我和他、刚才、其实差点就打起来了……”
陆薄言刚和苏简安结婚那会儿,不也三不五时迟到吗,还破天荒按时下班,惊掉了公司一半人的下巴。
“笨蛋。”苏韵锦痛苦的看着江烨,“你说国语,哪个护士能听懂啊?”
想想,也就是昨天早上的事情。这一天经历的事太多,她都要忘记保安的面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