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,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,但暗地里,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。
在往医院赶过来的途中,她实在忍不住怒气,打电话给程奕鸣将他臭骂了一顿。
程子同没有再回符爷爷的休息室,而是驱车离去,做戏做全套,否则他在子吟眼里,怎么会像一个被戴绿帽的失意男人。
她打开门,关门,开灯,忽然,沙发上半躺着的一个身影陡然映入她的眼帘。
“你究竟要把我带去哪里!”子吟怒声质问。
“媛儿,你和程子同最近联系了吗?”严妍问。
程子同的眸子里浮起一丝笑意,“你来是为了什么?”
严妍瞅准时机,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“昨晚上那家会所的全部资料。”至于要用哪一部分,她自己看着办吧。
她走出楼道时,严妍举着一把雨伞立即迎了过来,将她接上了车。
“我这里很简陋,大小姐住不习惯的,对面有个五星级酒店,我送你过去?”符媛儿毫不客气的赶客。
“他给了你什么,我给双倍。”程奕鸣说道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他终于开口。
好久好久,月亮才又从云层中出来,轻柔的月光洒落窗前。
说完,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